一部电影是有极限的,无论它描绘的是一个小时还是一生。一生是有极限的,无论是一个人的一生,抑或许多人的一生。而人们习惯把这个极限带在身边,日观晷影,夜听更漏。然后慢慢的,极限变成繁闹枝头的一朵红杏,接受妆点和膜拜。这是世界上极少数质朴与奢华同在的器皿。时时刻刻,有风景似曾相识,又各个不同。